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們的驚訝的,黛玉笑著問幾人道:“幾位師傅,大清早的你們怎麽都來了,是不是被我絕世的風姿迷住了,所以起這麽早來看來著。”黛玉知道幾人都是不拘小節之人,說到後面也就開玩笑的說道。
“丫頭不學好,竟然學者藥王老頭油嘴滑舌起來。”那蘇繡滿眼寵溺的看著黛玉說道。
冷面老頭對著黛玉說了句:“你隨我來!”就首先跨出步子,向北面的崖壁走去,黛玉雖然搞不懂冷面老頭要做什麽,但還是聽話的跟了上去,其他幾人也尾隨著。幾人沿著石階向上,不多時就到了最頂層的洞口。
但見此洞與藥王谷的其他洞穴不一樣,此洞是藥王谷地勢最高的,且門不是像其他洞一樣的木門,而是一塊巨石,只見冷面老頭在洞門口的藤蘿裏一陣摸索,最後只聽“哢嗒”一聲,這石門就開了,黛玉又一次不得不感嘆這古代人的智慧,能設如此先進的機關。
待進得洞內,才發現除了一張床裏面空無一物,而床上放著的是一整塊很大的玉,只是這玉不同於黛玉所見過的,上面還冒著寒氣,和神雕俠侶中古墓裏那寒玉床有異曲同工之妙,黛玉驚呼道“寒玉床”。
玉老頭看著黛玉溫和的笑道:“原來丫頭也知道寒玉床,這寒玉床可是這冷面老頭費了好幾天的時間從霧隱山上弄下來的,平常他可是寶貝得很,很少讓人碰的,如今竟然帶你來這裏。”
冷面老頭不理會於老頭的嘮叨,直接對著黛玉說道:“以後,你每天晚上就睡這寒玉床,雖然你小小年紀就能達到這個水平,很好了,但是你體內真氣看起來過於旺盛,你練功時身體是不是感覺被火燒一樣?”問完話望著黛玉,見黛玉點頭才繼續說道:“這就對了,這寒玉床可以幫你調節內火,不至於會練了走火入魔,而且又有增長內力的功效,你以後都睡這裏吧,你以後就不用再跟著我學武功了,你學的比我會的武功高級多了,你只需要每天堅持練就可以了。”黛玉聽完,點點頭。
本來按照安排今天黛玉是要跟這冷面老頭學武的,只是冷面老頭說黛玉現在不用他來教導了,只得另行安排,最後黛玉跟著玉老頭學他彈奏琴的獨門指法,這於老頭的獨門指法與黛玉所學過的有所不同,黛玉知道的一般箏的指法有勾、托、抹、劈、挑、雙挑、雙托、雙劈、雙抹、打、撮、剔、小撮、游搖、歷音、掃弦、四指輪指、三指輪、點奏、顫音、重顫、回滑音、上滑音、下滑音、定時滑音、點、泛音、柱音、肉指撥弦、遙指、揉弦、花指等等這些。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,黛玉發現,這玉老頭的指法在這些的基礎上加入了他自己的特色,且這玉老頭彈琴隨心而至,不拘泥於用什麽指法,而是怎樣盡興怎樣彈奏,這讓黛玉對音樂的理解上有了更高的境界,也對其他事情有了更高層次的理解。
半年的時間過去了,黛玉對岐黃術和毒的基礎知識都已經學了,只需要在深入研究就可以了,而武功根本就不用幾人來教,琴棋書畫黛玉本來就有學過,只需平常多練習練習就可以,女紅在蘇繡的指導下也進步不少,更是學了蘇繡的獨門的飛針絕技。見才半年的時間黛玉就學的差不多了,只是時間的問題,需要平常的磨礪。這藥王谷這些曾經名揚江湖的老頭老太太很受打擊,想當初,他們可是師傅跟前的得意弟子,他們的聰明才智都是公認的,如今來了個這麽樣的人物,自然是讓他們很受打擊。
於是他們就把目標轉移到黛玉身邊的八個丫頭上,這八個人之前除了女紅,基本還沒學過什麽,是以一切都要從基礎開始,這幾個老頭有人給他們教育當樂子,他們自然是十分願意,教起來也格外的認真,只是實在是太認真了,幾個丫頭每天卯時必然會從被子裏揪出來,然後由冷面老頭教授武功,下午則是玉老頭教他們認字偶爾也教一點琴棋書畫,晚上又會被蘇繡叫去學女紅,還要時常做藥王老頭和毒仙試驗品。讓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苦不堪言,弄得幾人時常在被子裏偷偷抹淚,等習慣了幾人才好些。
黛玉每天形成了早上起來練功,之後研究研究醫毒,然後再去那些老頭老太那裏看看,看有人麽好玩的有什麽寶貝或是請教些問題的習慣。只是黛玉的岐黃之術和毒術還不是很成熟,常常在不經意間就被藥王和毒仙拿來做實驗,還美名其曰幫她提高醫術和毒術,這讓黛玉有火不能發,很是憋悶,只好在心理暗暗發誓,自己學好了以後一定也要拿他們來做實驗品來解氣。
只是這樣日子久了,也有些無聊,黛玉也想學些新鮮的,偶爾一次黛玉在藥王谷的藏書洞裏發現了一本《陣法通書》,黛玉見是講陣法的,也就隨便翻了看看,這一看黛玉就迷上了陣法,黛玉本就有成人的智商,加上她天資聰明,書裏講的許多東西一看就會,奈何關於這陣法本來就是及其玄妙的,再聰明的人沒有其他人的點撥也會有不懂的。藥王谷裏精通陣法的只有藥王老頭一個,黛玉只好硬著頭皮去請教那藥王老頭,那藥王見黛玉有求於自己,怎會放過惡整黛玉的機會,一會讓黛玉給他捶肩,一會讓黛玉做這一會讓黛玉做那,把黛玉使喚的團團轉,最後還要黛玉用那些黛玉提到過的金庸大俠小說裏的武功來交換,只是這些武功是什麽樣子的黛玉也不知道,黛玉只好當起了說書先生,把那小說故事講給了那藥王老頭聽才作罷。
☆、013 谷中歲月匆匆
慶隆二十四年,黛玉來藥王谷也已經有了三年的時間。三年的時間對於那無限延伸的時間軸來說,不算什麽,也許僅僅是時間軸上那麽小小的一點,可是對於壽命短暫的人類來說,三年也是短暫的生命力重要的部分,也許有悲傷、有歡喜、有痛苦、也有快樂,可也會構成人生命裏絢爛的記憶。而這三年對黛玉來說卻是生命裏重要的三年,讓她又重溫了一次那年少的輕狂以及那爛漫的童真,讓她在純真的世界裏暫時的避過了世界的紛擾和黑暗,在這裏收獲了讓她變強的利器,也收獲和一份來自老頭老太們的溫情。
夏末秋初之際,連續半個月的陰雨讓藥王谷籠罩在一片煙霧中,朦朦朧朧的。那穿過藥王谷的小河裏漲滿了水,在清澈河水中一顆顆鵝暖石靜靜地躺在水中,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喜愛,河水偶爾拍打著岸邊的石頭,發出嘩嘩的響聲,給這寧靜的藥王谷增添了幾分熱鬧。
在藥王谷一個小亭子裏,有兩人在對弈,在雨後那朦朧的煙霧中有些看不真切,走近一看,是一老一少兩個白衣人,只見他們神態悠然,旁邊放著兩杯熱茶,隱隱的還能聞到一股香茗的清香。只見白衣老頭落下一子後說道:“呵呵。。。丫頭又進步不少了!老頭子我都快要下不隱匿了,”
只聽坐在白衣老頭對面的女孩說道:“那是師傅教得好。”那白衣女孩七八歲的樣子,樣貌出色,一張瓜子臉,大大的眼睛像要滴出水來,小巧的的鼻子,秀氣的嘴巴,梳著童髻,看其樣貌想必將來定是個絕代佳人。這個女孩就是八歲的黛玉。此時的她雖說年紀小,但一身本領可是不容小覷的,琴棋書畫雖說不是頂級,但也比一般人厲害,武功更是了得,放在江湖上也算數一數二的了,岐黃之術和毒術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毒仙和藥王想要用她來做實驗已經很難,還常常被黛玉反過來拿他們來做實驗。
“丫頭什麽時候學會謙虛了。”見黛玉如此說,那白衣老頭呵呵一笑說道。
“人家本來就很謙虛的嘛,你怎麽才發現呀。”黛玉撒嬌的對著白衣老頭說道。黛玉自來藥王谷以後,和這群老頑童呆在一起久了,且沒有那麽多規矩的束縛,黛玉也比在林府是開朗多了。
“唉!,你這丫頭,又露出原型來了。”白衣老頭寵溺的說道。
沒幾天,天氣轉晴了。早晨,在柔軟的陽光中,被雨水洗刷過得山巒、樹木,顯得那麽明凈、澄澈。在藥王谷的練武場,黛玉正在和冷面老頭比試,不懂武的人僅僅只能看到一黑一白兩個影子,其他什麽也看不到,周圍是被兩人的氣流戴起來的地上的雜物,見其所到之處,偶爾會發出幾縷火花,讓人不由感嘆兩人武功之高。
兩人拆了幾百招,最後總算停了下來,但兩人都有些氣喘。“你贏了我了,可以過關了,只是沒有實戰經驗而已,當今江湖上已經基本沒人可以傷得了你。”冷面老頭面無表情的對著黛玉說道,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眼睛裏閃過的意思驕傲和欣慰。
“師傅承讓了,師傅,聽南宮老頭說,今年霧隱山上的雪蓮花開的特別多,靈氣才那麽旺盛,師傅,要不我們去看看,我還沒見過雪蓮花開的樣子呢?師傅你說好不好?”
“你想去?”冷面老頭挑一挑眉問道。
“當然想去拉,我聽人說當年師父英勇神武,一個人上了霧隱山,采了好多的雪蓮,我是您徒弟,自認不能太孬了,不然傳出去師傅您臉往哪擱呀?是不是師傅?”黛玉自顧自地說著,心想只要說服這冷面老頭,自己就可以去了。
“你去準備準備,我們明天卯時天亮就出發。”冷面老頭不理待遇的嘮叨,轉身走了,並傳來這樣一句話。
“耶!師傅你答應了,太好了,師傅你真好。師傅你也要去?”
“不然呢?你一個人去,你以為其他人會答應你一個人去?”冷面老頭面無表情的轉身,說完,又轉身繼續走。
一個下午,黛玉都在幾個老頭的老到中度過,最後黛玉保證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才把幾人打發走,而黛玉身邊的幾個丫頭也不時的勸說,想讓黛玉打消上霧隱山的念頭,只是黛玉堅決要去,沒辦法,幾人只得紅著眼睛為黛玉準備東西。
第二天一早,黛玉準時醒來,迅速的梳洗穿戴好,拿著需要的東西,就去找冷面老頭,見冷面老頭也已經準備好,出了藥王谷,從另一側上霧隱山,從這一側只需步行道半山腰,再運起輕功非上那懸崖絕壁既可以了,藥王谷的人經常從這一側上去到山中采藥,黛玉也走過幾次,對這條路黛玉還算熟悉。而幾個丫頭則亦步亦趨的跟著黛玉走了好遠,紅著眼睛對黛玉遠去的背影說道“小姐,你一定要小心啊,要是你出什麽事情,我們怎麽向老爺夫人交代,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哦。”直到黛玉和冷面老頭都看不見蹤影消失在山中小徑上才回去。
由於黛玉和冷面老頭都是高手,內功都很深厚,走起路來也比一般的人快得多,只用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山上的懸崖絕壁處,眼見這懸崖高聳入雲,高處山頂處被雪覆蓋,一幅壯麗的景象。
“我們現在這裏吃些東西,在上山頂。”冷面老頭對黛玉說道。
黛玉點點頭,兩人用了些糕點,換上防寒的衣服。
“待會使用輕功一定不能放松,要全神貫註,知道嗎?”
黛玉點點頭表示明白了,於是兩人就開始向山頂掠去,一黑一白飛快的飛走於霧隱山的懸崖峭壁之上。
終於,在半個時辰之後,就到了一片被薄薄的雪覆蓋的懸崖上,此處較其他地方平坦一些,可也是現象環身,稍微不註意就會掉下去。
黛玉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,這是一種局勢的美艷,在一片露出雪中的石縫裏,白的、紅的、淡黃的雪蓮花形成一片花海,在這寂寥的懸崖上雪蓮花正默默地開放著,“恥與眾草之為伍,何亭亭而獨芳!何不為人之所賞兮,深山窮谷委嚴霜?”怪不得唐代邊塞詩人這樣吟唱雪蓮。
黛玉先把給種顏色的雪蓮都采擷些裝在準備好的袋子裏,又拿出一個皮囊,收集那雪蓮花上的雪。然後找個較安全的地方坐下休息一下,由於山頂詩選蓮花開的地方,令其自然比藥王谷要往生許多倍,如今上的了山頂,不坐下練練功總歸對不起這麽辛苦的上來。於是黛玉和冷面老頭都坐了下來,摒除腦海裏的雜念,黛玉默念《天雲訣》內功心法,使真氣在身體各大脈絡中運行,一股白色的氣流通過百會穴源源不斷地進入黛玉身體內,黛玉運功把它一一消化,作為一股真氣靜如全身的經脈之中,原來這股白色氣流就是靈氣,這霧隱山上因為雪蓮花的緣故,另據的聚集最為旺盛也最為純正,對武者最為有益,黛玉運行十二周天後,慢慢睜開眼睛,直覺神清氣爽,體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。
只見此時已經是正午,陽光正烈,陽光射在雪上,反射的光有些耀眼,黛玉見玉老頭還在打坐,也不打擾,之瞇著眼睛四處觀賞這霧隱山之景。因為站得高,可以望去很遠很遠,終於體會到了那種“一覽眾山小”的豪邁。
黛玉慢慢收回視線,觀察著雪山上的這片雪蓮,想著要是在現代,或許就能把這雪蓮弄去人工養殖也不一定,只是這是古代,要弄到一顆的費好大的勁。
突然,黛玉感覺到周圍的靈氣突然大盛,比剛剛還旺盛,而且空氣中隱隱的傳來一股香味,這時冷面老頭也已驚睜開眼睛來。
黛玉和冷面老頭對視了一眼,同時循著香味而去,兩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多米遠,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峭壁上一朵火紅的雪蓮花正迎著太陽盛開,開的那樣熱烈,那樣的鮮艷,不斷向周圍釋放著靈氣。
“波密火蓮!!”黛玉和冷面老頭同時驚呼道,黛玉在藥王谷看過藥王谷珍藏的絕版醫書,上面就記載著波密火蓮,此花千年才開一次,只有聚集夠了天地之靈氣才會在正午的陽光下開放,是難得的聖藥,吃了一小瓣就可以治百病解百毒延年益壽好處多多,如今竟然在這裏遇上了,不得不說黛玉和冷面老頭運氣好。
“師傅,你在這裏,我去摘來。”不等冷面老頭回話黛玉就飛了過去,黛玉腳尖一點在崖壁的一塊石頭上,那波密火蓮就在待遇的手裏,只是那石頭經過長年的風化,已經不牢固,黛玉才點在上面,就往下掉,黛玉一個重心不穩,“啊”的一聲就也向下掉,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黛玉抽出隨身記在腰上的玄女劍,插入崖壁才穩住沒繼續往下掉,黛玉穩住身體後,才一腳輕點崖壁,借力運功向上飛去,運功的同時抽出玄女劍。
待黛玉上了上面,見那冷面老頭紅了眼,略帶責備的說道“你這丫頭,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,要是剛才沒有及時抽出劍,後果簡直不敢想象,以後不許再如此莽撞。”冷面老頭在剛才黛玉掉下的瞬間只覺心都跳到嗓子眼裏來了,還好黛玉反應夠快。
黛玉從來沒見過這冷面老頭如此過,知道他在擔心自己,聽了他的話,知道剛才嚇壞他了,柔聲安慰道“師傅,你看我現在沒事了,剛才讓您擔心了。”
師徒兩人又回到剛才開闊處,見此時時間還早,想著好不容易上來,不如就在練練功,於是兩人又坐下,運起功來。直到太陽西斜,兩人才起身戀戀不舍的回了藥王谷。
☆、014 接家書黛回家
待黛玉師徒二人回到藥王谷時天色已經很晚了,黛玉和冷面老頭才回到谷中,就見黛玉的八個丫鬟站在入口處徘徊,而其他幾個老頭也齊聚在一起,雖然看起來在各做各的事情,但明顯心不在焉的,眼神隨時都在飄著入口處。
看見黛玉和冷面老頭走進來,就馬上圍了過來,那咋咋呼呼的藥王最先過來圍著黛玉和冷面老頭,問道:“冷面閻王,你沒讓我的乖徒兒受傷吧?”讓後又看了看兩人,見沒受傷,也就放下心來,而其他人也圍了過來,見兩人衣衫整潔,好好的,也就沒說什麽,只問了情況如何,一路上可否順利,都有些什麽成果等等。而幾個丫頭見黛玉平安回來,總算把一天提著的心給放下了,幾人只說做了好吃的等著黛玉及冷面老頭回來吃。黛玉見有如此的多的人為自己擔心,心裏暖暖的,想著自己不再是書中那個寄人籬下,孤苦伶仃的林黛玉了,自己會好好的活著,也會好好的保護這些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人。
晚上,吃完飯以後,八個丫鬟回去休息了,而幾個老頭則和黛玉一起去藥房,看黛玉師徒二人今天的成果,見黛玉拿出的那些雪蓮花,幾人臉上皆是驚嘆不已,只是黛玉買了個關子,暫時沒有把波密火蓮拿出來,讓眾人才今天最重要的收獲,只是眾人都猜不出,只得眼巴巴的看著黛玉和冷面老頭,只是冷面老頭還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,而黛玉可受不了這麽多人用火熱的眼光看著自己,只得小心翼翼的把波密火蓮拿出來。
“波密火蓮!!”藥王和毒仙驚呼,其他幾人雖不懂醫,但也聽說過波密火蓮,聽藥王和毒仙的驚呼,皆是滿眼精光閃閃的看著波密火蓮。
“你們竟然采到波密火蓮,天哪,老頭子我這輩子見到傳說中的波密火蓮,我這輩子完美了,哈哈。”其他人也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。隨後眾人又問了些怎麽發現這波密火蓮的雲雲,黛玉一一作了回答,只是略去了自己差點掉下懸崖這一節。
“接下來不如我們把這波密火蓮給分了吧,不然要讓人知道,不引起江湖動亂才怪呢!這樣子的寶貝當然要犒勞自己嘍。”黛玉笑呵呵地說道。
“呵呵,那丫頭要怎麽做呢?”藥王爺頗為讚同的問道。
“那你就看好嘍!”說完,黛玉就拿出今天在山上手機的選蓮花上的雪,放在一個黛玉平時煉藥的不太大鼎裏,取了幾片波密火蓮的花瓣,放入鼎中,又按比例放入許多珍稀的藥材,這些藥材有些是黛玉在霧隱山中自己找來的,這些藥材有些則是從幾個老頭手中撒嬌耍賴要來的,可都是些江湖上人人夢寐以求的寶貝。並讓人生著火,見火候差不多了才把鼎放到火上。
鼎爐是一個大銅蓋子,不一會兒,就從蓋子縫隙中飄出一股清香,讓人聞著精神大振。一刻鐘之後,蓋子旁突然洩露出一縷潔白無暇的煙霧水汽,黛玉見此臉色一喜,眼裏露出灼灼的華光,拍手輕笑道“總算好了”,於是就請冷面老頭托起鼎,放入之前準備的一盆冰水裏。見冷卻的差不多了,才拿來幾只酒杯,每個裏面倒了一小杯遞給眾人。
眾人各自飲盡,只覺得一股奇香的滑涼液體順著喉嚨滑下,唇齒生香,甘甜美妙,入腹後腸胃溫暖舒適,渾身經脈內勁的運轉一瞬間便清晰了起來,那種感覺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,頓時又是一片讚嘆之聲。
見眾人飲盡,黛玉很是鄭重的說道:“趕快坐下,此時行功最助本身脈絡通暢,我們大家一並行功以眾人之力打通全身脈絡,把這些藥材裏的能量都轉化掉,然後各自功力都會有所提升。”
“一起行功?”眾人疑惑不解。
“這是我偶然在一本秘籍上看到的,齊集眾家高手之力才可以一並拓展經脈,暢通脈絡,若在平常肯定是不行的,因為每個人的經脈有限承受範圍也不相同,若是人多,在相同的功力之下有人可能會經脈爆破而亡,不過此番我們剛服下靈藥,有了這樣的條件,大家若不能提升一次,豈不是浪費了機會。”見眾人疑惑黛玉只好解釋道。只是這秘籍是假的,只有黛玉知道這是她在現代一本網絡小說上偶爾看到的方法,當時她對這沒多在意。來了這個世界後她學了武功,自然會及其在現代看過的一些小說上的法子,雖說都是作者編的,但是黛玉小心謹慎的論證過這些方法,覺得可行才用到自己的學習中,如今這個法子黛玉也好好想過,覺得可行了才說出來。
眾人一聽,紛紛拍手叫好,於是都按黛玉的指示坐下,形成一個圓,皆是掌對掌,以冷面老頭為首,待黛玉大喝一聲“開始了”之後,從冷面老頭開始,一股氣流於是就在眾人身體裏流竄起來。
在藥物的潤養下,雖有人開始對龐大真氣的壓力有些不適,但運行一個循環以後便覺得越發舒暢,有著幾個老頭深厚的內力打底,眾人的受益程度都不小,且都各自感覺多年不見動靜的功力在擴張,皆在心底暗暗欣喜。
不知不覺,便過去了三個時辰,通脈的內力真氣不知不覺循環了數十圈,已經到了最後關頭,每個人此時都是呼吸暢爽,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只覺得身體似泡在一灘溫泉裏,再睡多久也值得。
漸漸地,眾人各自收回了內力,每個人都覺著受益匪淺,臉上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,內力都有提升,雖然幾個老頭內力很深厚了,而且早已不問世事,但如今內裏有提升,還是很高興的,不自覺的升起一股老當益壯的情懷。
等眾人漸漸安靜下來時,才發現已經是夜深了,一片萬籟俱寂,婆娑的月光照著整個藥王谷,給藥王谷披上一層紗,滿天星星眨巴著眼睛,看著黑暗裏的世界。眾人才散了,各自回去休息。
自黛玉喝過那波密火蓮後,內功愈發的深厚,沒過多久,她的在武學上的修為就突破了第十重,並一舉達到第十重頂峰。黛玉還是每天練練功,看百~萬小!說,煉煉藥,偶爾和其他老頭一起比試比試,小日子是那般的悠閑。
時間如流水般,不知不覺間兩年就過去了,時間慢慢的接近藥王和林海約定的黛玉回家的時間,藥王谷裏眾人都已經習慣了黛玉的存在,何況都是些沒有孩子的老頭老太,都不自覺地把黛玉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愛,如今黛玉就要回去了,他們怎能舍得黛玉離開。
中秋節前一個月,黛玉收到林海的家書,告訴黛玉他不放心黛玉一個人走那麽遠的路,讓林子哲來接她,還說到冬月間的時候林子哲要大婚,黛玉回去正好還來得及趕上。
黛玉收到家書,這心裏是即開心又惆悵,開心的是就可以見到父母了,而惆悵的呢則是在藥王谷五年裏,她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家了,如今離別在即,怎能讓她不惆悵。
到與林子哲預定好離開的前一天晚上,毒仙和蘇繡做了一桌好菜,說是給黛玉踐行,在飯桌上,幾個老頭都不怎麽說話,連平時話最多的藥王也沈默著,黛玉見氣氛有些壓抑,用輕快的語氣說道:“哎呀,我明天就要走了,老頭你們一定要給我準備什麽禮物呀,還有我走了以後你們可不要太想我哦?”
見黛玉如此說,都笑開了,氣氛總算活躍了些,幾個老頭和開了酒,只是到後來,都喝得有些醉了,那藥王老頭有些醉醺醺的,對著黛玉說道:“哼!你這丫頭老是和老頭子我作對,你看你基本都叫過他們師傅了,就不叫我師傅,當初你可是我帶來的呢,哼,這沒良心的丫頭。”說著說著就倒下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黛玉一早就起來,隨便吃了些早飯,就和幾個丫頭去和幾個老頭老太道別,幾人送黛玉出藥王谷,一路上,毒仙、蘇繡一直不停地說著話,要黛玉一路上多註意,好好照顧自己雲雲。
出了藥王谷,就看見林子哲已經等在那裏,旁邊停著幾輛馬車,林子哲和另外幾個侍從則是站在旁邊,邊上還有幾匹馬。
黛玉回身對幾人說道:“幾位師傅,就到這裏吧,有時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,咱們就此別過吧。”
其他人都點點頭,讓黛玉一路保重,而旁邊的藥王則是有些小別扭,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人,黛玉對此有些好笑,說道:“藥王老頭,你不理我啦,你不是一直要我叫你師父嗎?不理我啦,那我就不叫嘍?”
黛玉才說完,那藥王就回過頭來,只見他眼睛有些紅紅的,黛玉見此有些感傷的說道:“師傅呀,我就要走了,不要太想我哈,記得去揚州看我要帶著寶貝去,不然不給你喝我五年前釀的菊花釀哦。”
黛玉又和眾人一一道了別,才轉身向林子哲走去,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☆、015 途中驚遇賈母
黛玉遇到家人自然是興奮不已,纏著林子哲問這問那的,黛玉這才知道,現在已經是乾元二年,新皇是靈武帝嫡子,去年剛登基,年號乾元,新皇登基,官場中自然會換血,林海本來在去年老皇帝病重時就想辭官的,只是老皇帝不允許,要林海暗中輔佐太子登基,好在這些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,也就以為林海僅是皇帝一般的信臣而已,不然林家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,又要出多少禍事。
其中林子哲還特別提到賈家,說是自從林海任巡鹽禦史後,就每年逢年過節都派賈璉前來送禮,賈母還每次都寫信來要與林家聯姻,弄得林海賈敏煩悶不已。賈敏在五年前中毒之前,對賈家還是頗為懷念的,只是中毒後,弄得黛玉離家,且賈母近幾年來老是算計林家,讓她也是很不滿,因此對賈家也就慢慢的冷了心,就算賈府來人也以病重為由沒有出去見客。
而且據說在幾個月前,賈家大小姐也就是賈政嫡女賈元春被晉封為賢德妃,當今聖上恩準其在明年元月時回家省親,賈家要建省親別墅,只是如今賈家已經是徒有虛名,內裏空虛,哪有錢財來建,賈母只得把目光投向林家,多次向林家提聯姻事宜,只是林海賈敏都堅決的回絕了,賈母就退而求其次,向林家借銀錢,林海賈敏無奈不好推辭,只得給了賈璉五萬兩銀子帶回去,只不過是打了欠條蓋上官府的音信的。並說道:“林家最近幾年莊子裏收成不好,而林海的俸祿又不多,本來有幾間鋪子但也因為來揚州賣了,林府這麽多年也就積攢了這麽點收入,現在全拿來了,來年賈府一定要把銀錢給還了。”這才把人打發走。
行了兩三天,黛玉一行就到了一個離京城不遠的叫連雲鎮的小鎮上,這個小鎮是從靈都到南方必經之地,又因為這個小鎮在天臺山腳下,天臺山上有個天臺寺,天臺寺基本上可以說是個皇家寺廟,香火旺盛,總有善男信女來此上香。因此,這個小鎮很是繁榮,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、商販絡繹不絕。
這連雲鎮卻比林子哲前幾天經過時還要熱鬧,一打聽才知道七月半鬼節時,天臺寺要在七月十五這天舉行盂蘭盆會,還會小鎮不遠處的河上放河燈,到時候整個連雲鎮都會很熱鬧,黛玉還沒見過古代的盂蘭盆會是什麽樣子的,想要見識見識現場版盂蘭盆會,於是央求林子哲在這裏停留兩天,過了盂蘭盆會再走。林子哲也只得同意了,並寫信回去告訴林海賈敏要晚些時候才能到。
在現代這盂蘭盆會也叫中元節,也就是俗稱的鬼節。一般自初十日開始,家家戶戶便要將廳堂打掃幹凈,神龕前置香案、置先祖牌位,備酒肴饌品連日供奉,以迎故祖。家人不許吵鬧、不許赤身露體,在家中看到蛇蛙蝶鳥等一列不能打死,並且要焚香燒紙,說這些東西極有可能是祖先變化的。到了十三日,焚燒冥衣、冥錢、靈屋祭奠新逝的長者;十四日是送祖之日,用冥紙寫上祖先的名諱在戶外焚燒以祭奠故祖。燒紙錢是不能只獨給自己的亡親,也要給無後人的亡靈燒一點,否則難免他們不會在陰間為難自家故祖,於是這便有了十五日夜為孤鬼”燒孤衣”傳統。
佛教裏盂蘭盆的意義是倒懸,人生的痛苦有如倒掛在樹頭上的蝙蝠,懸掛著、苦不堪言。為了使眾生免於倒懸之苦,便需要誦經,布絕食物給孤魂野鬼。人們也會在這一天,用彩色油紙、蠟紙等物做成荷花形或蓮花形河燈,花心點蠟,順流而放,以示追悼祭祀亡人。
到了七月十五這天一早,黛玉、林子哲帶著幾個丫鬟侍從就向天臺寺方向而去,只是一路上人流摩肩接踵,要快速上天臺寺似乎有些困難,等上了天臺寺時,那威嚴的大殿裏,眾僧侶已經開始在誦經,超度亡靈,大殿外,跪著眾多的善男信女。那嘹亮的誦經聲音響徹整個天臺山,那超度亡靈的《地藏經》久久的在天臺寺上空回蕩,滌蕩著人的心靈。
傍晚,黛玉幾人從天臺山下來,到那個據說要放河燈的小河邊,河邊已經三三兩兩的站滿了人,河邊有不少商販叫賣著瓜果點心以及河燈,也有不少河燈商販為了招攬生意,做了些謎語,讓人猜,這平常冷清的小河邊一時間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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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丫頭不學好,竟然學者藥王老頭油嘴滑舌起來。”那蘇繡滿眼寵溺的看著黛玉說道。
冷面老頭對著黛玉說了句:“你隨我來!”就首先跨出步子,向北面的崖壁走去,黛玉雖然搞不懂冷面老頭要做什麽,但還是聽話的跟了上去,其他幾人也尾隨著。幾人沿著石階向上,不多時就到了最頂層的洞口。
但見此洞與藥王谷的其他洞穴不一樣,此洞是藥王谷地勢最高的,且門不是像其他洞一樣的木門,而是一塊巨石,只見冷面老頭在洞門口的藤蘿裏一陣摸索,最後只聽“哢嗒”一聲,這石門就開了,黛玉又一次不得不感嘆這古代人的智慧,能設如此先進的機關。
待進得洞內,才發現除了一張床裏面空無一物,而床上放著的是一整塊很大的玉,只是這玉不同於黛玉所見過的,上面還冒著寒氣,和神雕俠侶中古墓裏那寒玉床有異曲同工之妙,黛玉驚呼道“寒玉床”。
玉老頭看著黛玉溫和的笑道:“原來丫頭也知道寒玉床,這寒玉床可是這冷面老頭費了好幾天的時間從霧隱山上弄下來的,平常他可是寶貝得很,很少讓人碰的,如今竟然帶你來這裏。”
冷面老頭不理會於老頭的嘮叨,直接對著黛玉說道:“以後,你每天晚上就睡這寒玉床,雖然你小小年紀就能達到這個水平,很好了,但是你體內真氣看起來過於旺盛,你練功時身體是不是感覺被火燒一樣?”問完話望著黛玉,見黛玉點頭才繼續說道:“這就對了,這寒玉床可以幫你調節內火,不至於會練了走火入魔,而且又有增長內力的功效,你以後都睡這裏吧,你以後就不用再跟著我學武功了,你學的比我會的武功高級多了,你只需要每天堅持練就可以了。”黛玉聽完,點點頭。
本來按照安排今天黛玉是要跟這冷面老頭學武的,只是冷面老頭說黛玉現在不用他來教導了,只得另行安排,最後黛玉跟著玉老頭學他彈奏琴的獨門指法,這於老頭的獨門指法與黛玉所學過的有所不同,黛玉知道的一般箏的指法有勾、托、抹、劈、挑、雙挑、雙托、雙劈、雙抹、打、撮、剔、小撮、游搖、歷音、掃弦、四指輪指、三指輪、點奏、顫音、重顫、回滑音、上滑音、下滑音、定時滑音、點、泛音、柱音、肉指撥弦、遙指、揉弦、花指等等這些。經過一段時間的研究,黛玉發現,這玉老頭的指法在這些的基礎上加入了他自己的特色,且這玉老頭彈琴隨心而至,不拘泥於用什麽指法,而是怎樣盡興怎樣彈奏,這讓黛玉對音樂的理解上有了更高的境界,也對其他事情有了更高層次的理解。
半年的時間過去了,黛玉對岐黃術和毒的基礎知識都已經學了,只需要在深入研究就可以了,而武功根本就不用幾人來教,琴棋書畫黛玉本來就有學過,只需平常多練習練習就可以,女紅在蘇繡的指導下也進步不少,更是學了蘇繡的獨門的飛針絕技。見才半年的時間黛玉就學的差不多了,只是時間的問題,需要平常的磨礪。這藥王谷這些曾經名揚江湖的老頭老太太很受打擊,想當初,他們可是師傅跟前的得意弟子,他們的聰明才智都是公認的,如今來了個這麽樣的人物,自然是讓他們很受打擊。
於是他們就把目標轉移到黛玉身邊的八個丫頭上,這八個人之前除了女紅,基本還沒學過什麽,是以一切都要從基礎開始,這幾個老頭有人給他們教育當樂子,他們自然是十分願意,教起來也格外的認真,只是實在是太認真了,幾個丫頭每天卯時必然會從被子裏揪出來,然後由冷面老頭教授武功,下午則是玉老頭教他們認字偶爾也教一點琴棋書畫,晚上又會被蘇繡叫去學女紅,還要時常做藥王老頭和毒仙試驗品。讓幾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苦不堪言,弄得幾人時常在被子裏偷偷抹淚,等習慣了幾人才好些。
黛玉每天形成了早上起來練功,之後研究研究醫毒,然後再去那些老頭老太那裏看看,看有人麽好玩的有什麽寶貝或是請教些問題的習慣。只是黛玉的岐黃之術和毒術還不是很成熟,常常在不經意間就被藥王和毒仙拿來做實驗,還美名其曰幫她提高醫術和毒術,這讓黛玉有火不能發,很是憋悶,只好在心理暗暗發誓,自己學好了以後一定也要拿他們來做實驗品來解氣。
只是這樣日子久了,也有些無聊,黛玉也想學些新鮮的,偶爾一次黛玉在藥王谷的藏書洞裏發現了一本《陣法通書》,黛玉見是講陣法的,也就隨便翻了看看,這一看黛玉就迷上了陣法,黛玉本就有成人的智商,加上她天資聰明,書裏講的許多東西一看就會,奈何關於這陣法本來就是及其玄妙的,再聰明的人沒有其他人的點撥也會有不懂的。藥王谷裏精通陣法的只有藥王老頭一個,黛玉只好硬著頭皮去請教那藥王老頭,那藥王見黛玉有求於自己,怎會放過惡整黛玉的機會,一會讓黛玉給他捶肩,一會讓黛玉做這一會讓黛玉做那,把黛玉使喚的團團轉,最後還要黛玉用那些黛玉提到過的金庸大俠小說裏的武功來交換,只是這些武功是什麽樣子的黛玉也不知道,黛玉只好當起了說書先生,把那小說故事講給了那藥王老頭聽才作罷。
☆、013 谷中歲月匆匆
慶隆二十四年,黛玉來藥王谷也已經有了三年的時間。三年的時間對於那無限延伸的時間軸來說,不算什麽,也許僅僅是時間軸上那麽小小的一點,可是對於壽命短暫的人類來說,三年也是短暫的生命力重要的部分,也許有悲傷、有歡喜、有痛苦、也有快樂,可也會構成人生命裏絢爛的記憶。而這三年對黛玉來說卻是生命裏重要的三年,讓她又重溫了一次那年少的輕狂以及那爛漫的童真,讓她在純真的世界裏暫時的避過了世界的紛擾和黑暗,在這裏收獲了讓她變強的利器,也收獲和一份來自老頭老太們的溫情。
夏末秋初之際,連續半個月的陰雨讓藥王谷籠罩在一片煙霧中,朦朦朧朧的。那穿過藥王谷的小河裏漲滿了水,在清澈河水中一顆顆鵝暖石靜靜地躺在水中,讓人看了不自覺的喜愛,河水偶爾拍打著岸邊的石頭,發出嘩嘩的響聲,給這寧靜的藥王谷增添了幾分熱鬧。
在藥王谷一個小亭子裏,有兩人在對弈,在雨後那朦朧的煙霧中有些看不真切,走近一看,是一老一少兩個白衣人,只見他們神態悠然,旁邊放著兩杯熱茶,隱隱的還能聞到一股香茗的清香。只見白衣老頭落下一子後說道:“呵呵。。。丫頭又進步不少了!老頭子我都快要下不隱匿了,”
只聽坐在白衣老頭對面的女孩說道:“那是師傅教得好。”那白衣女孩七八歲的樣子,樣貌出色,一張瓜子臉,大大的眼睛像要滴出水來,小巧的的鼻子,秀氣的嘴巴,梳著童髻,看其樣貌想必將來定是個絕代佳人。這個女孩就是八歲的黛玉。此時的她雖說年紀小,但一身本領可是不容小覷的,琴棋書畫雖說不是頂級,但也比一般人厲害,武功更是了得,放在江湖上也算數一數二的了,岐黃之術和毒術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毒仙和藥王想要用她來做實驗已經很難,還常常被黛玉反過來拿他們來做實驗。
“丫頭什麽時候學會謙虛了。”見黛玉如此說,那白衣老頭呵呵一笑說道。
“人家本來就很謙虛的嘛,你怎麽才發現呀。”黛玉撒嬌的對著白衣老頭說道。黛玉自來藥王谷以後,和這群老頑童呆在一起久了,且沒有那麽多規矩的束縛,黛玉也比在林府是開朗多了。
“唉!,你這丫頭,又露出原型來了。”白衣老頭寵溺的說道。
沒幾天,天氣轉晴了。早晨,在柔軟的陽光中,被雨水洗刷過得山巒、樹木,顯得那麽明凈、澄澈。在藥王谷的練武場,黛玉正在和冷面老頭比試,不懂武的人僅僅只能看到一黑一白兩個影子,其他什麽也看不到,周圍是被兩人的氣流戴起來的地上的雜物,見其所到之處,偶爾會發出幾縷火花,讓人不由感嘆兩人武功之高。
兩人拆了幾百招,最後總算停了下來,但兩人都有些氣喘。“你贏了我了,可以過關了,只是沒有實戰經驗而已,當今江湖上已經基本沒人可以傷得了你。”冷面老頭面無表情的對著黛玉說道,但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眼睛裏閃過的意思驕傲和欣慰。
“師傅承讓了,師傅,聽南宮老頭說,今年霧隱山上的雪蓮花開的特別多,靈氣才那麽旺盛,師傅,要不我們去看看,我還沒見過雪蓮花開的樣子呢?師傅你說好不好?”
“你想去?”冷面老頭挑一挑眉問道。
“當然想去拉,我聽人說當年師父英勇神武,一個人上了霧隱山,采了好多的雪蓮,我是您徒弟,自認不能太孬了,不然傳出去師傅您臉往哪擱呀?是不是師傅?”黛玉自顧自地說著,心想只要說服這冷面老頭,自己就可以去了。
“你去準備準備,我們明天卯時天亮就出發。”冷面老頭不理待遇的嘮叨,轉身走了,並傳來這樣一句話。
“耶!師傅你答應了,太好了,師傅你真好。師傅你也要去?”
“不然呢?你一個人去,你以為其他人會答應你一個人去?”冷面老頭面無表情的轉身,說完,又轉身繼續走。
一個下午,黛玉都在幾個老頭的老到中度過,最後黛玉保證一定不會讓自己有事才把幾人打發走,而黛玉身邊的幾個丫頭也不時的勸說,想讓黛玉打消上霧隱山的念頭,只是黛玉堅決要去,沒辦法,幾人只得紅著眼睛為黛玉準備東西。
第二天一早,黛玉準時醒來,迅速的梳洗穿戴好,拿著需要的東西,就去找冷面老頭,見冷面老頭也已經準備好,出了藥王谷,從另一側上霧隱山,從這一側只需步行道半山腰,再運起輕功非上那懸崖絕壁既可以了,藥王谷的人經常從這一側上去到山中采藥,黛玉也走過幾次,對這條路黛玉還算熟悉。而幾個丫頭則亦步亦趨的跟著黛玉走了好遠,紅著眼睛對黛玉遠去的背影說道“小姐,你一定要小心啊,要是你出什麽事情,我們怎麽向老爺夫人交代,你一定要平安的回來哦。”直到黛玉和冷面老頭都看不見蹤影消失在山中小徑上才回去。
由於黛玉和冷面老頭都是高手,內功都很深厚,走起路來也比一般的人快得多,只用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到了山上的懸崖絕壁處,眼見這懸崖高聳入雲,高處山頂處被雪覆蓋,一幅壯麗的景象。
“我們現在這裏吃些東西,在上山頂。”冷面老頭對黛玉說道。
黛玉點點頭,兩人用了些糕點,換上防寒的衣服。
“待會使用輕功一定不能放松,要全神貫註,知道嗎?”
黛玉點點頭表示明白了,於是兩人就開始向山頂掠去,一黑一白飛快的飛走於霧隱山的懸崖峭壁之上。
終於,在半個時辰之後,就到了一片被薄薄的雪覆蓋的懸崖上,此處較其他地方平坦一些,可也是現象環身,稍微不註意就會掉下去。
黛玉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,這是一種局勢的美艷,在一片露出雪中的石縫裏,白的、紅的、淡黃的雪蓮花形成一片花海,在這寂寥的懸崖上雪蓮花正默默地開放著,“恥與眾草之為伍,何亭亭而獨芳!何不為人之所賞兮,深山窮谷委嚴霜?”怪不得唐代邊塞詩人這樣吟唱雪蓮。
黛玉先把給種顏色的雪蓮都采擷些裝在準備好的袋子裏,又拿出一個皮囊,收集那雪蓮花上的雪。然後找個較安全的地方坐下休息一下,由於山頂詩選蓮花開的地方,令其自然比藥王谷要往生許多倍,如今上的了山頂,不坐下練練功總歸對不起這麽辛苦的上來。於是黛玉和冷面老頭都坐了下來,摒除腦海裏的雜念,黛玉默念《天雲訣》內功心法,使真氣在身體各大脈絡中運行,一股白色的氣流通過百會穴源源不斷地進入黛玉身體內,黛玉運功把它一一消化,作為一股真氣靜如全身的經脈之中,原來這股白色氣流就是靈氣,這霧隱山上因為雪蓮花的緣故,另據的聚集最為旺盛也最為純正,對武者最為有益,黛玉運行十二周天後,慢慢睜開眼睛,直覺神清氣爽,體內的功力又進步了些。
只見此時已經是正午,陽光正烈,陽光射在雪上,反射的光有些耀眼,黛玉見玉老頭還在打坐,也不打擾,之瞇著眼睛四處觀賞這霧隱山之景。因為站得高,可以望去很遠很遠,終於體會到了那種“一覽眾山小”的豪邁。
黛玉慢慢收回視線,觀察著雪山上的這片雪蓮,想著要是在現代,或許就能把這雪蓮弄去人工養殖也不一定,只是這是古代,要弄到一顆的費好大的勁。
突然,黛玉感覺到周圍的靈氣突然大盛,比剛剛還旺盛,而且空氣中隱隱的傳來一股香味,這時冷面老頭也已驚睜開眼睛來。
黛玉和冷面老頭對視了一眼,同時循著香味而去,兩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多米遠,突然看見不遠處的峭壁上一朵火紅的雪蓮花正迎著太陽盛開,開的那樣熱烈,那樣的鮮艷,不斷向周圍釋放著靈氣。
“波密火蓮!!”黛玉和冷面老頭同時驚呼道,黛玉在藥王谷看過藥王谷珍藏的絕版醫書,上面就記載著波密火蓮,此花千年才開一次,只有聚集夠了天地之靈氣才會在正午的陽光下開放,是難得的聖藥,吃了一小瓣就可以治百病解百毒延年益壽好處多多,如今竟然在這裏遇上了,不得不說黛玉和冷面老頭運氣好。
“師傅,你在這裏,我去摘來。”不等冷面老頭回話黛玉就飛了過去,黛玉腳尖一點在崖壁的一塊石頭上,那波密火蓮就在待遇的手裏,只是那石頭經過長年的風化,已經不牢固,黛玉才點在上面,就往下掉,黛玉一個重心不穩,“啊”的一聲就也向下掉,在這千鈞一發之際,黛玉抽出隨身記在腰上的玄女劍,插入崖壁才穩住沒繼續往下掉,黛玉穩住身體後,才一腳輕點崖壁,借力運功向上飛去,運功的同時抽出玄女劍。
待黛玉上了上面,見那冷面老頭紅了眼,略帶責備的說道“你這丫頭,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危險,要是剛才沒有及時抽出劍,後果簡直不敢想象,以後不許再如此莽撞。”冷面老頭在剛才黛玉掉下的瞬間只覺心都跳到嗓子眼裏來了,還好黛玉反應夠快。
黛玉從來沒見過這冷面老頭如此過,知道他在擔心自己,聽了他的話,知道剛才嚇壞他了,柔聲安慰道“師傅,你看我現在沒事了,剛才讓您擔心了。”
師徒兩人又回到剛才開闊處,見此時時間還早,想著好不容易上來,不如就在練練功,於是兩人又坐下,運起功來。直到太陽西斜,兩人才起身戀戀不舍的回了藥王谷。
☆、014 接家書黛回家
待黛玉師徒二人回到藥王谷時天色已經很晚了,黛玉和冷面老頭才回到谷中,就見黛玉的八個丫鬟站在入口處徘徊,而其他幾個老頭也齊聚在一起,雖然看起來在各做各的事情,但明顯心不在焉的,眼神隨時都在飄著入口處。
看見黛玉和冷面老頭走進來,就馬上圍了過來,那咋咋呼呼的藥王最先過來圍著黛玉和冷面老頭,問道:“冷面閻王,你沒讓我的乖徒兒受傷吧?”讓後又看了看兩人,見沒受傷,也就放下心來,而其他人也圍了過來,見兩人衣衫整潔,好好的,也就沒說什麽,只問了情況如何,一路上可否順利,都有些什麽成果等等。而幾個丫頭見黛玉平安回來,總算把一天提著的心給放下了,幾人只說做了好吃的等著黛玉及冷面老頭回來吃。黛玉見有如此的多的人為自己擔心,心裏暖暖的,想著自己不再是書中那個寄人籬下,孤苦伶仃的林黛玉了,自己會好好的活著,也會好好的保護這些關心自己愛護自己的人。
晚上,吃完飯以後,八個丫鬟回去休息了,而幾個老頭則和黛玉一起去藥房,看黛玉師徒二人今天的成果,見黛玉拿出的那些雪蓮花,幾人臉上皆是驚嘆不已,只是黛玉買了個關子,暫時沒有把波密火蓮拿出來,讓眾人才今天最重要的收獲,只是眾人都猜不出,只得眼巴巴的看著黛玉和冷面老頭,只是冷面老頭還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,而黛玉可受不了這麽多人用火熱的眼光看著自己,只得小心翼翼的把波密火蓮拿出來。
“波密火蓮!!”藥王和毒仙驚呼,其他幾人雖不懂醫,但也聽說過波密火蓮,聽藥王和毒仙的驚呼,皆是滿眼精光閃閃的看著波密火蓮。
“你們竟然采到波密火蓮,天哪,老頭子我這輩子見到傳說中的波密火蓮,我這輩子完美了,哈哈。”其他人也很有同感的點了點頭。隨後眾人又問了些怎麽發現這波密火蓮的雲雲,黛玉一一作了回答,只是略去了自己差點掉下懸崖這一節。
“接下來不如我們把這波密火蓮給分了吧,不然要讓人知道,不引起江湖動亂才怪呢!這樣子的寶貝當然要犒勞自己嘍。”黛玉笑呵呵地說道。
“呵呵,那丫頭要怎麽做呢?”藥王爺頗為讚同的問道。
“那你就看好嘍!”說完,黛玉就拿出今天在山上手機的選蓮花上的雪,放在一個黛玉平時煉藥的不太大鼎裏,取了幾片波密火蓮的花瓣,放入鼎中,又按比例放入許多珍稀的藥材,這些藥材有些是黛玉在霧隱山中自己找來的,這些藥材有些則是從幾個老頭手中撒嬌耍賴要來的,可都是些江湖上人人夢寐以求的寶貝。並讓人生著火,見火候差不多了才把鼎放到火上。
鼎爐是一個大銅蓋子,不一會兒,就從蓋子縫隙中飄出一股清香,讓人聞著精神大振。一刻鐘之後,蓋子旁突然洩露出一縷潔白無暇的煙霧水汽,黛玉見此臉色一喜,眼裏露出灼灼的華光,拍手輕笑道“總算好了”,於是就請冷面老頭托起鼎,放入之前準備的一盆冰水裏。見冷卻的差不多了,才拿來幾只酒杯,每個裏面倒了一小杯遞給眾人。
眾人各自飲盡,只覺得一股奇香的滑涼液體順著喉嚨滑下,唇齒生香,甘甜美妙,入腹後腸胃溫暖舒適,渾身經脈內勁的運轉一瞬間便清晰了起來,那種感覺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,頓時又是一片讚嘆之聲。
見眾人飲盡,黛玉很是鄭重的說道:“趕快坐下,此時行功最助本身脈絡通暢,我們大家一並行功以眾人之力打通全身脈絡,把這些藥材裏的能量都轉化掉,然後各自功力都會有所提升。”
“一起行功?”眾人疑惑不解。
“這是我偶然在一本秘籍上看到的,齊集眾家高手之力才可以一並拓展經脈,暢通脈絡,若在平常肯定是不行的,因為每個人的經脈有限承受範圍也不相同,若是人多,在相同的功力之下有人可能會經脈爆破而亡,不過此番我們剛服下靈藥,有了這樣的條件,大家若不能提升一次,豈不是浪費了機會。”見眾人疑惑黛玉只好解釋道。只是這秘籍是假的,只有黛玉知道這是她在現代一本網絡小說上偶爾看到的方法,當時她對這沒多在意。來了這個世界後她學了武功,自然會及其在現代看過的一些小說上的法子,雖說都是作者編的,但是黛玉小心謹慎的論證過這些方法,覺得可行才用到自己的學習中,如今這個法子黛玉也好好想過,覺得可行了才說出來。
眾人一聽,紛紛拍手叫好,於是都按黛玉的指示坐下,形成一個圓,皆是掌對掌,以冷面老頭為首,待黛玉大喝一聲“開始了”之後,從冷面老頭開始,一股氣流於是就在眾人身體裏流竄起來。
在藥物的潤養下,雖有人開始對龐大真氣的壓力有些不適,但運行一個循環以後便覺得越發舒暢,有著幾個老頭深厚的內力打底,眾人的受益程度都不小,且都各自感覺多年不見動靜的功力在擴張,皆在心底暗暗欣喜。
不知不覺,便過去了三個時辰,通脈的內力真氣不知不覺循環了數十圈,已經到了最後關頭,每個人此時都是呼吸暢爽,完全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只覺得身體似泡在一灘溫泉裏,再睡多久也值得。
漸漸地,眾人各自收回了內力,每個人都覺著受益匪淺,臉上一派喜氣洋洋的樣子,內力都有提升,雖然幾個老頭內力很深厚了,而且早已不問世事,但如今內裏有提升,還是很高興的,不自覺的升起一股老當益壯的情懷。
等眾人漸漸安靜下來時,才發現已經是夜深了,一片萬籟俱寂,婆娑的月光照著整個藥王谷,給藥王谷披上一層紗,滿天星星眨巴著眼睛,看著黑暗裏的世界。眾人才散了,各自回去休息。
自黛玉喝過那波密火蓮後,內功愈發的深厚,沒過多久,她的在武學上的修為就突破了第十重,並一舉達到第十重頂峰。黛玉還是每天練練功,看百~萬小!說,煉煉藥,偶爾和其他老頭一起比試比試,小日子是那般的悠閑。
時間如流水般,不知不覺間兩年就過去了,時間慢慢的接近藥王和林海約定的黛玉回家的時間,藥王谷裏眾人都已經習慣了黛玉的存在,何況都是些沒有孩子的老頭老太,都不自覺地把黛玉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疼愛,如今黛玉就要回去了,他們怎能舍得黛玉離開。
中秋節前一個月,黛玉收到林海的家書,告訴黛玉他不放心黛玉一個人走那麽遠的路,讓林子哲來接她,還說到冬月間的時候林子哲要大婚,黛玉回去正好還來得及趕上。
黛玉收到家書,這心裏是即開心又惆悵,開心的是就可以見到父母了,而惆悵的呢則是在藥王谷五年裏,她已經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另一個家了,如今離別在即,怎能讓她不惆悵。
到與林子哲預定好離開的前一天晚上,毒仙和蘇繡做了一桌好菜,說是給黛玉踐行,在飯桌上,幾個老頭都不怎麽說話,連平時話最多的藥王也沈默著,黛玉見氣氛有些壓抑,用輕快的語氣說道:“哎呀,我明天就要走了,老頭你們一定要給我準備什麽禮物呀,還有我走了以後你們可不要太想我哦?”
見黛玉如此說,都笑開了,氣氛總算活躍了些,幾個老頭和開了酒,只是到後來,都喝得有些醉了,那藥王老頭有些醉醺醺的,對著黛玉說道:“哼!你這丫頭老是和老頭子我作對,你看你基本都叫過他們師傅了,就不叫我師傅,當初你可是我帶來的呢,哼,這沒良心的丫頭。”說著說著就倒下睡著了。
第二天一早,黛玉一早就起來,隨便吃了些早飯,就和幾個丫頭去和幾個老頭老太道別,幾人送黛玉出藥王谷,一路上,毒仙、蘇繡一直不停地說著話,要黛玉一路上多註意,好好照顧自己雲雲。
出了藥王谷,就看見林子哲已經等在那裏,旁邊停著幾輛馬車,林子哲和另外幾個侍從則是站在旁邊,邊上還有幾匹馬。
黛玉回身對幾人說道:“幾位師傅,就到這裏吧,有時間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,咱們就此別過吧。”
其他人都點點頭,讓黛玉一路保重,而旁邊的藥王則是有些小別扭,把頭扭到一邊不理人,黛玉對此有些好笑,說道:“藥王老頭,你不理我啦,你不是一直要我叫你師父嗎?不理我啦,那我就不叫嘍?”
黛玉才說完,那藥王就回過頭來,只見他眼睛有些紅紅的,黛玉見此有些感傷的說道:“師傅呀,我就要走了,不要太想我哈,記得去揚州看我要帶著寶貝去,不然不給你喝我五年前釀的菊花釀哦。”
黛玉又和眾人一一道了別,才轉身向林子哲走去,踏上了回家的旅程。
☆、015 途中驚遇賈母
黛玉遇到家人自然是興奮不已,纏著林子哲問這問那的,黛玉這才知道,現在已經是乾元二年,新皇是靈武帝嫡子,去年剛登基,年號乾元,新皇登基,官場中自然會換血,林海本來在去年老皇帝病重時就想辭官的,只是老皇帝不允許,要林海暗中輔佐太子登基,好在這些事情沒有多少人知道,也就以為林海僅是皇帝一般的信臣而已,不然林家就會被推到風口浪尖,又要出多少禍事。
其中林子哲還特別提到賈家,說是自從林海任巡鹽禦史後,就每年逢年過節都派賈璉前來送禮,賈母還每次都寫信來要與林家聯姻,弄得林海賈敏煩悶不已。賈敏在五年前中毒之前,對賈家還是頗為懷念的,只是中毒後,弄得黛玉離家,且賈母近幾年來老是算計林家,讓她也是很不滿,因此對賈家也就慢慢的冷了心,就算賈府來人也以病重為由沒有出去見客。
而且據說在幾個月前,賈家大小姐也就是賈政嫡女賈元春被晉封為賢德妃,當今聖上恩準其在明年元月時回家省親,賈家要建省親別墅,只是如今賈家已經是徒有虛名,內裏空虛,哪有錢財來建,賈母只得把目光投向林家,多次向林家提聯姻事宜,只是林海賈敏都堅決的回絕了,賈母就退而求其次,向林家借銀錢,林海賈敏無奈不好推辭,只得給了賈璉五萬兩銀子帶回去,只不過是打了欠條蓋上官府的音信的。並說道:“林家最近幾年莊子裏收成不好,而林海的俸祿又不多,本來有幾間鋪子但也因為來揚州賣了,林府這麽多年也就積攢了這麽點收入,現在全拿來了,來年賈府一定要把銀錢給還了。”這才把人打發走。
行了兩三天,黛玉一行就到了一個離京城不遠的叫連雲鎮的小鎮上,這個小鎮是從靈都到南方必經之地,又因為這個小鎮在天臺山腳下,天臺山上有個天臺寺,天臺寺基本上可以說是個皇家寺廟,香火旺盛,總有善男信女來此上香。因此,這個小鎮很是繁榮,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、商販絡繹不絕。
這連雲鎮卻比林子哲前幾天經過時還要熱鬧,一打聽才知道七月半鬼節時,天臺寺要在七月十五這天舉行盂蘭盆會,還會小鎮不遠處的河上放河燈,到時候整個連雲鎮都會很熱鬧,黛玉還沒見過古代的盂蘭盆會是什麽樣子的,想要見識見識現場版盂蘭盆會,於是央求林子哲在這裏停留兩天,過了盂蘭盆會再走。林子哲也只得同意了,並寫信回去告訴林海賈敏要晚些時候才能到。
在現代這盂蘭盆會也叫中元節,也就是俗稱的鬼節。一般自初十日開始,家家戶戶便要將廳堂打掃幹凈,神龕前置香案、置先祖牌位,備酒肴饌品連日供奉,以迎故祖。家人不許吵鬧、不許赤身露體,在家中看到蛇蛙蝶鳥等一列不能打死,並且要焚香燒紙,說這些東西極有可能是祖先變化的。到了十三日,焚燒冥衣、冥錢、靈屋祭奠新逝的長者;十四日是送祖之日,用冥紙寫上祖先的名諱在戶外焚燒以祭奠故祖。燒紙錢是不能只獨給自己的亡親,也要給無後人的亡靈燒一點,否則難免他們不會在陰間為難自家故祖,於是這便有了十五日夜為孤鬼”燒孤衣”傳統。
佛教裏盂蘭盆的意義是倒懸,人生的痛苦有如倒掛在樹頭上的蝙蝠,懸掛著、苦不堪言。為了使眾生免於倒懸之苦,便需要誦經,布絕食物給孤魂野鬼。人們也會在這一天,用彩色油紙、蠟紙等物做成荷花形或蓮花形河燈,花心點蠟,順流而放,以示追悼祭祀亡人。
到了七月十五這天一早,黛玉、林子哲帶著幾個丫鬟侍從就向天臺寺方向而去,只是一路上人流摩肩接踵,要快速上天臺寺似乎有些困難,等上了天臺寺時,那威嚴的大殿裏,眾僧侶已經開始在誦經,超度亡靈,大殿外,跪著眾多的善男信女。那嘹亮的誦經聲音響徹整個天臺山,那超度亡靈的《地藏經》久久的在天臺寺上空回蕩,滌蕩著人的心靈。
傍晚,黛玉幾人從天臺山下來,到那個據說要放河燈的小河邊,河邊已經三三兩兩的站滿了人,河邊有不少商販叫賣著瓜果點心以及河燈,也有不少河燈商販為了招攬生意,做了些謎語,讓人猜,這平常冷清的小河邊一時間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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